办公室被绑奶头调教羞辱校花!职场学霸的尊严大反转
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灌进百叶窗的缝隙,像一把,办公室被绑奶头调教羞辱校花!职场学霸的尊严大反转
那个穿白衬衫的女孩闯进我的办公室时,我正俯身在文件堆里签名
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灌进百叶窗的缝隙,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空调吹来的冷气。她推开门的动作带着校园特有的青涩,牛仔裙下露出一截白皙小腿,却在看见茶几上那张沾着红酒渍的合影时僵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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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程笑笑?"我从转椅上起身,西装外套被褶皱的纸张勾出几道痕迹,"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你。"
她指尖攥紧裙摆,腮帮子鼓起的轮廓几乎要刺破皮肤。我注意到她胸口纽扣下那抹淡金色的轮廓,和照片里那个仰着头笑的女生重叠在一起。
办公室的下午茶总会迟到三分钟
会计室送来的奶油泡芙还冒着热气,她却像是被烫到似的往后缩了缩。当我的手指沾着淡蓝色的海盐糖霜搁在她肩头时,她的抖动比咖啡机启动时的震颤还要明显。
"你不该出现在这里。"她说这句话时眼睛直勾勾盯着桌角的皮带扣,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她在辩论赛上据理力争的模样,舌战群儒时白衬衫领口开裂的缝隙里,藏着一小块丁香色的月牙。
"可偏偏就来了。"我从抽屉里翻出那瓶马迭尔老冰棍,裹着霜雾的锡纸比她领口的蝴蝶结还要白。她缩着脖子往后挪,皮质转椅擦过地面的声响划破了沉闷的空气。
打字机敲击声比雷声还急
窗外的梧桐树在暴雨中折断的前一刻,她正弯着腰清点我的机票行程单。衬衫后摆勾着腰带扣,打印纸碎屑粘在脊椎凸起的那道沟壑上,像极了晒伤的蜈蚣。
"7月13号北京?"她抖着下巴念出字条时,湿漉漉的卷发贴在耳垂上,连耳后根的绒毛都泛着青苔的颜色。
我递给她一杯阿萨姆红茶,看着她在苦涩里呛得直咧嘴。这时我才明白,原来那些在图书馆背对着我的痘痘少年,长大后能把咖啡机的奶泡打得那么绵密。
雨衣口袋里总缺颗纽扣
最后一场台风卷走花坛里的蝴蝶兰时,她的实习生胸牌在风里叮当作响。雨帘子似的水汽灌进办公室,打湿的窗帘贴在玻璃上,轮廓像极了海妖的长发。
"下个月我会辞职。"她这话咬着吸管说,草莓冰沙顺着下巴往下淌,我顺手抄起桌垫给她擦,指尖擦过鼻梁时她突然攥住了我的手腕。
掌心传来湿润的触感,她说她怕黑,可办公室的日光灯管明明亮得刺眼。
派对气球总在凌晨两点炸裂
剪纸窗花似的葡萄藤爬满了整面墙壁,投影仪投出的人类简史字幕在她后颈上跳动,像极了手术室里的心电图。当她终于放下厚重的译本抬头时,灯光把她的黑框眼镜打成菱形的光斑。
"你喜欢讲台上站着的模样,"我说着从茶水间端来冰镇柠檬水,气泡升腾的轨迹和她说话时上扬的嘴角重合,"教室后排那些人,不过是羡妒你码字时勾着手指头的模样。"
打字机盖板锁不住风
台风过境后的办公室飘着潮湿的霉味,连空调滤网都挂满褐色的水珠。她把我的雨衣叠得比档案袋还整齐,口袋里却鼓鼓地藏着某张标注密级的机票。
我从茶水间回来时,发现她正对着电脑屏幕扣键盘。指节泛着淡青色的光泽,像极了剥开的青虾。当她意识到我的目光时,显示器刚好蹦出"国际航线"四个字。
雨后的彩虹圈在第七个空调口
她最后出现的那天,我正用修正带遮盖签名栏。当白炽的光管突然暗掉的瞬间,她的气息扑在后颈窝烫得像熨斗。整个人压在我桌前的电脑桌上,牛仔裙下露出的丁字裤边缘沾着打字机的墨渍。
"你爱看的妖巫婆故事,"她说这句话时牙齿磕着我的耳垂,带着咖啡机磨豆子似的钝痛,"总要等到洋葱皮肤剥到最里面那层才能懂得。"
最后一片法式酥皮泡芙没掰完
第二天打开邮箱时,看到的不是常规备忘录,而是实验室主任发来的返聘函。当电梯门在教工通道合上时,我听见走廊里传来打字机密集的咔哒声,像是无数支圆珠笔在敲击同一个音符。
窗台上的多肉植物茎干发出了焦黄的信号,和那天她被暴雨打湿的肩膀颜色一样。我突然想起她泡茶时说的那句,说毕业后最怀念图书馆顶楼的锌铁皮雨棚,雨滴打在上面的声响像极了古希腊末日论者敲击巴比伦铜钟的节奏。
现在想来,那天办公室飘散的不止是咖啡香,还有一剂在氧化铁锈味里沉睡的迷药。